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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嗅风摘金手”
实际上是旧时候土夫子、地老鼠一脉捞偏门的看家本事。
说得好听点,还能给封个前朝的官衔“摸金校尉”
。
说得难听点,无非是些个凿穴、顺物件的盗墓贼。
旧社会对于文物珍宝看得没有如今这么宝贵,大部分山沟沟里的百姓人家,多多少少都会些个挖坟掘墓的道道。
白天下地种田,夜里上山寻宝,算不得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所谓“嗅风”
,就是通过自己的一颗血肉鼻子,分辨泥土或者空气当中那些若有若无的金气、宝气,以此来寻找墓口的大致去向。
前面也说了,这种本事只能寻出个大致方位,投机的成分占了一大半,说白了就是“蒙”
。
更何况这种所谓“嗅风”
的本事,要在已经确定好墓穴的准确位置以后再分辨坑道入口的方位,能被用到的概率可说是微乎其微。
但像是赵友忠这种隔着八百里开外就能闻着宝气的说法,除非真是生了一副狗鼻子,否则落到那群地老鼠里头,不被人笑话死也得让人给骂死。
梁布泉从小没爹没娘,这是个认钱不要命的主。
没办法,也是给饿怕了、穷怕了,哪怕只有一线赚钱的希望,他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甘愿试上一试。
可虽说是愿意试试,那也不妨碍他在嘴里絮叨。
话里头的大概意思,也无外呼是埋怨那半瞎老汉赵友忠连自己干儿子都骗,这趟进了深山老林里头,如若真的扑了个空,到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再没了骗人大饼的门路,到时候该咋办之类的言语。
旱道上的流民零零散散,俩人闷头钻进老林子里也没多少人会特别在意。
许是进了老林子,再无旁人了,赵友忠更能甩开了腮帮子撒着欢的吹牛。
他说这“嗅风”
的本事绝对没有那群地老鼠口里的“寻岭分金”
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