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许默太过于厉害，还是陈实别有目的？

答案不言而喻。

也是在跟许默一番交流之后，方沐才意识到一件事。

自404案件发生之后，只有陈实一个人知晓所有案件调查细节，却始终游走在专案组之外。

陈实就像一个透明人，不管他出现在什么地方，做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包括方沐。

心中有了答案的方沐，在沉默良久之后，他默默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看着方沐消失在门外的背影，许默眯起双眸，喃喃道：“他真的是凶手吗？”

之前，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许默是坚信不疑的。

可现在，许默有些动摇了。

良久之后。

许默收回视线，低下头，低声呢喃道：“他就是凶手，也必须是凶手！”

……

……

方沐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回到办公室的。

期间他想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自己都有些记不清。

直到看见桌子上关于陈实的档案资料，方沐才逐渐回过神来。

说来也好笑，之前陈实犯错的时候，方沐不止一次的说过，要好好看一看陈实的档案。

可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去看，而且还是用怀疑和审视的眼光去看。

方沐看得很慢，也看得很仔细。

期间，他不断告诉自己，他不是凶手。

起初的档案资料确实如此，可当他看到陈实很早以前的资料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韩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