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了一圈，终于要到戚子言的手机号。

“喂？”

对方声音很不客气，周遭都是嘈杂声，好像电玩城或者酒吧之类的地方。

“戚子言，我是方明珠。”

“方明珠？”

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是谁，他瓮声瓮气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不是我找你，是季末末找你。”

“季末末？”

这人他知道，校花，挂科王，不过最近风评好像转变，说她爱上学习，整天都泡在图书馆。

“她找我干啥？”

“有好事，明天早上八点在a4教室见面。”

“喂?”

话没说完，方明珠就挂断电话，戚子言冷笑，她说见面就见面？谁认识她？

同伴问他是谁，找他干啥。

“季末末要见我。”

“呦！

言子，你要走桃花运了。”

“去你的，人家是校花，能看得上我？”

再说人家的家庭背景，也不是他们这种普通家庭能肖想的，人贵有自知之明。

“那可不一定，你比她差啥啊？言子你就是不敢整，要我说你黑一把某个网站，弄出点动静来，绝对一战成名。”

戚子言白了他一眼，“赶紧专心打游戏，妈的，我替你挨了好几刀。”

*

曹以柔问她，“是末末要见那个人？”

“不是，我自作主张，不能再这样下去，总被动挨打，不是我的风格。”

超话里暗流涌动，感觉谁在里面推波助澜，凡是季末末有点动态，马上就有一片骂声。

五毛党有的是，季末末不准他们买，说这样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