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呆滞的看着那满地的血肉。

看着那些曾经自己咒骂过的这群人。

他曾经觉得这群人只是一群不学无术的混混，他甚至都看不起他们，他也不理解，为什么王老大会将这群害群之马留在身边。

而现在，他...好像懂了...

但，太迟了...

此时此刻，不仅是林炎，连带着周围围观这一幕的人，此刻都是沉默。

残忍吗？

残忍，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来说，他们都感觉姜尘所做的一切，太过于残忍了。

甚至于极少数人都是隐隐间对姜尘露出了愤怒的目光。

但...此时的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呢？

而且，他们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姜尘，姜家，未来将会成为他们的天。

他们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姜家的一切命令。

这，便是他们的天职...也是他们在末日能够继续生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沉默...

“唉...”

楼上，苏白看着这一幕，缓缓挪开了目光。

但，他心中却是没有其他的想法。

因为他知道，如今的世界，不再是以前...

这个世界，像这样的画面，以后会越来越多，甚至于比这更加残忍，更加血腥的，都会变成常态...

而此时，苏清歌也是缓缓从那阵白光中苏醒过来。

他看着此时楼下的这一幕。

同样是沉默不言。

但她看了一眼姜尘之后，心中便是很清楚一件事。

自己已经没有其他任何选择。

想要活下去，她就必须臣服于他。

....

“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