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冉终于开口，“我不能和你成亲。”

燕珏沉默了几秒，“理由。”

其实理由已经不重要了，知道了理由也改变不了人家不要她的结果。

就是想问。

程冉则在考虑着。

自己这没有定亲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也不知道哪个店里的谁暴露的，回去扣工资。

所以这个理由不能用了。

程冉只能扯别的理由。

“我有不良嗜好，我抽烟，喝酒，赌牌。”

燕珏笑了起来，“本宫还以为多大的事，我不在乎。

就算是赌牌，本宫也可以给你开很多赌坊。”

“我还...逛青楼。”

“本宫可以给你开一家青楼，但是不能挂在我们名下，要在其他人的名下，不然父皇母后不会同意。”

“我身有残疾，不能生小孩，殿下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可以抱养，你喜欢男孩，就抱养男孩，你喜欢女孩，就抱养女孩。”

什么皇家，能养出这么个恋爱脑公主啊！

程冉终于受不了了，“我直白点说吧，我是女的。”

“我！

女的！”

所有人都顿了一下，包括站在燕珏身后的两个宫女，身子都僵了一下。

燕珏的脑袋里，正在进行一场惊涛骇浪的大风暴。

好一会儿，她才颤着嘴唇，“本宫...本宫不信...”

程冉反手抓住了燕珏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来，摸。”

燕珏的手抖得特别厉害。

她只是碰了一下，快速收回手，“不，是平的...”

程冉，“...”

好吧，豆芽菜的身体，刚刚发育，不好好摸，确实摸不太出来。

“那不然，让我现在脱衣服给你看吗？”

“不...不用...”

“所以我们不能成亲，驸马不能是女的。”

“如果...如果你可以一直男装，也不是不可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