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亭台，往下看去万家灯火，繁华集市，一片热闹。

羽闷声喝酒，白漓就坐他对面，气氛祥和，羽放下酒杯，道：

“没想到我们再次一起喝酒是在这种情况下，你的伤…”

“没事，我应该向你声对不起”

白漓平静道，她倒酒，随后敬向羽：

“你放心，红鸾那边有夜暄”

羽点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白漓很信任夜暄，羽也看了出来，二人都有心事。

“羽，其实这样也挺好，我现在觉得你活着就好，我们还能一起喝酒”

“但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羽眼眸暗淡，他知道接下来面临什么，尤其是红鸾的安危…还有整个幻魇的存亡…

“都是因为我造成的，白漓…你已经长大了”

白漓心一涩，是羽对自己的认可，那便知足了…她淡淡一笑，接下来会发生的不敢想…

“对了…你和夜暄？”

羽犹豫了很久才问出口，白漓看着台下的人群，回答：

“是他一直陪着我”

“也好…”

羽看着白漓的侧容，此刻的他在想什么呢？

羽站起，他走到栏边，抬头看月，感叹：

“或许真是造化弄人，我和红鸾一早就注定了命运，百年前我放了她，如今她救下的我，真是因果循环”

“不要信命，信自己”

白漓站在羽身后，其实自己一直想要一个答案，是要给过去一个交代，她问道：

“如果没有红鸾，你对我…会是什么感觉”

羽只是一笑，侧身看着白漓，没有回答，白漓大概知道了答案，不会再执着。

羽走去，将酒杯递给白漓：“珍惜当下，希望皆能如我们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