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昭默然，心说你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个直男……

反正成小池的策略是定下来了，先试探皇帝到底是不是变态，然后如果是呢，就着手准备出逃，如果不是呢……他没想好，估计也是要出逃。

德妃悠悠醒来，全身上下的酸痛感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整个房间充斥着只有她能闻到的红酒味信息素，浓郁香醇。

与德妃身上的果味融合在一起，竟然意外的和谐。

楚贵妃递过水来，德妃下意识接住，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楚贵妃…………！

！

“啊啊啊，你你你……”

德妃在床上往后缩，惊恐极了，他昨天是挺爽的…………但是…………意识也快被眼前的人磨没了。

楚贵妃笑：“你还没告诉我呢，你之前是男还是女。”

德妃哭唧唧，感觉自己贞操已掉，“男的……”

“啧。”

楚贵妃原形毕露，已经懒得装了，声线也恢复比较深沉的声线：“舒服吗？”

德妃：………………

德妃即使是oga也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小男o，一下子就被人吃了，他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楚贵妃愣了一下，讷讷说：“你怎么了？”

德妃边哭边控诉：“我……我还是第一次，你……不要脸！

都不和人提前说一声……呜呜呜……虽然挺爽的……”

最后一句他说得特别小声。

楚贵妃怔住：“第一次……？”

德妃点点头。

楚贵妃：“你来之前还是个……”

德妃扁着嘴：“我十八，但是还没过成熟期……”

楚贵妃一听，头疼了，他居然把一个小孩给上了。

他放轻了语调：“是我不好，但是你也快了不是，上次你都过了热潮期，我那时候可憋着没给你标记，现在应该稳定了吧？”

德妃其实也不在乎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就是觉得亏，但是也觉得其实蛮舒服……

“你说你，怎么赔偿我？”

而且他犹豫了一下，问：“你是男a吧？男扮女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