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亮：&ldo;你怎么知道我升官啦？&rdo;

凌春丽用手玩弄着杨亮的耳垂，不答。

杨亮：&ldo;不是你给我走后门了吧？我总觉得你神神秘秘的……&rdo;

凌春丽用力捏他的耳垂，直到他疼得叫出声来，才说：&ldo;我是克格勃，利害吧？&rdo;

杨亮逗道：&ldo;这么说我是中了美人计啦？&rdo;

凌春丽正色道：&ldo;不就是一个副科级吗？你至于得意忘形吗？以你的能力处级局级都不稀罕！

&rdo;

杨亮：&ldo;我有这么厉害吗？&rdo;

凌春丽：&ldo;啊！

你不知道你有多少优点？你可厉害着呢！

&rdo;

杨亮盯着她看了一会，没看出什么内容，问：&ldo;你今天是专门来祝贺我高升的？&rdo;

凌春丽：&ldo;美的你！

我呀是办事来的，碰上你们这儿的刘院长，是他告诉我的。

&rdo;

杨亮想了想：&ldo;医院的刘青云吧，这人可不怎么地，嘴还挺快。

&rdo;

凌春丽：&ldo;人家招你了？他是我们药剂科多年的老客户，我看他人还不错，你不是又和人家顶牛了吧？&rdo;

杨亮：&ldo;那倒没有，不过这个在犯人中口啤挺坏，犯人都叫他什么刘断根！

这人怎么看都像个跑江湖卖假药的。

哎，他去你们医院进的不是假药吧？&rdo;

凌春丽脸色一寒，有些出神。

杨亮没发现她的异常，仍笑嘻嘻地问：&ldo;你来跑业务，今天怎么没回去啊？&rdo;

凌春丽回过神来：&ldo;啊！

这不是来犒赏你了嘛，祝贺你高升啊！

&rdo;

杨亮一脸坏笑：&ldo;你准备怎么个犒赏法？&rdo;

凌春丽笑着捶打他，两人打闹在一起。

4

黎阳监狱，白天。

办公指挥中心大楼，副监狱长办公室。

汪尚中低头在纸上画着一个奇怪的图形，一张白纸上写着任重、徐至松、许光等人的名字，名字之间有的用横杠连着，有的打着&ldo;？&rdo;号，他正在上面涂写，韩式走进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