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会儿我几乎相信他了。

他的脸平静得像天使的翅膀。

&ldo;那么你为什么要送给我一百元‐‐还派个臭烘烘的印第安人和一辆车来接我？还有，那个印第安人身上为什么带着臭味？如果他是在为你工作，你难道不能让他洗个澡吗？&rdo;

&ldo;他是个自然媒介。

他们这种人太稀有了‐‐就像钻石一样。

而且，他们也像钻石一样有时是在肮脏的地方被发现的。

据我所知，你是个私家侦探吧？&rdo;

&ldo;是的。

&rdo;

&ldo;我认为你是个很笨的人。

你的样子很笨，你选了个笨职业，而你也是为了一个很笨的目的来到了这里。

&rdo;

&ldo;我明白了，&rdo;我说，&ldo;我就是很笨，你强调几次后这事儿真的刻骨铭心了。

&rdo;

&ldo;我想我没必要再挽留你了。

&rdo;

&ldo;你没挽留我，&rdo;我说，&ldo;是我在挽留你。

我想知道那些名片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些香烟里。

&rdo;

他几乎让人难以觉察地耸耸肩。

&ldo;谁都可能有我的名片，我也不会把大麻烟给我的朋友，你的问题实在太笨了。

&rdo;

&ldo;不知道这是否能让事情变得明白一点：那些香烟是在一个廉价的中国或日本的仿玳瑁框烟盒中发现的。

你见过这种烟盒吗？&rdo;

&ldo;没有，不记得见过。

&rdo;

&ldo;那么我说得更明白一点吧，这个烟盒放在一个叫林赛&iddot;马里奥特的人的口袋里。

你听说过他吗？&rdo;

他思索着。

&ldo;是的，我曾经试着治疗过他惧怕摄影机的毛病。

他那时想去演电影，不过那是浪费时间，因为电影界并不需要他。

&rdo;

&ldo;这我可以猜得到，&rdo;我说，&ldo;他拍起电影来大概会像伊莎多拉&iddot;邓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