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

&rdo;张鸿渐爽快地回答：&ldo;看起来是无意义的举动，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是几年后我们的月球车上去了，要么采样准备带回，要么就地进行简单分析。

这种半天没有动作忽然推一下，除非……&rdo;说到这里张鸿渐摇了摇头。

&ldo;除非什么？&rdo;郭栋追问。

&ldo;除非月球车的程序出了问题。

&rdo;张鸿渐笑了笑，他自己也觉得这不太可能，接着说：&ldo;但据我所知，就是把地球上的模拟试验都算进去，也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月球车的各个环节都有严格的测试，突然失去联系或机械故障卡壳这些，在极端的外部条件下都可能发生，但程序出错令月球车乱动，这样的错误太低级了。

&rdo;

&ldo;会不会是维布里做的手脚呢？他既然能放后门，如果再放个病毒进去，不就能让月球车失控了吗？&rdo;我问。

&ldo;不会，他放了个后门进去已经是大丑闻，病毒……除非他疯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干，哦等等。

&rdo;好像有研究员通过耳机报告新的消息，张鸿渐听了会儿，说了句&ldo;知道了&ldo;。

&ldo;月球车是接到远程指令，才做了刚才的推动动作的。

&rdo;他说。

&ldo;这个后门程序，最大限度发挥出来的话，能做到怎样的程度？&rdo;郭栋问。

因为无法猜到黑旗集团的意图，所以我估计郭栋是希望能尽可能掌握月球车的资料，来进行分析。

&ldo;共享信号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不会被发现。

这个程序倒是也能尝试夺取控制权，但这不可避免会让主人知道。

如果在主人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有一定成功的可能。

&rdo;

&ldo;如果有准备呢？&rdo;郭栋问。

显然黑旗集团已经知道了后门的事。

&ldo;那样机会就很小了。

而且，一旦被发现我们插手别人的商业机密，会对我国航天事业的声誉造成不可挽回的巨大伤害，一般情况下，我不可能批准这么做。

&rdo;说到最后一句时，张鸿渐的语气是决然的。

我完全理解。

无论在什么国家，国家利益是凌架于个人生死之上的，哪怕杨宏民是个优秀的科学家，也不可能为了解开他被杀之谜，而让中国航天业蒙羞。

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调查就会困难许多。

&ldo;对了，张总指挥，用刚才出现过的月球车机械臂进行参照，这块东西大概有多大？&rdo;郭栋问。

我们这几个人对月球车的大小都没什么概念，所以无从比较。

&ldo;大约这么大吧。

&rdo;张鸿渐用手比划了一下，比篮球稍小一点。

又等了一会儿，屏幕上的画面再没有动过，王翦把我们领出指挥中心，陪我们在基地里走马观花地参观了一下，晚饭后安排在航天宾馆住下。

两间房，我和郭栋一间，寇云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