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希望所有的信徒都有这种热情。

&rdo;

戴尔&iddot;戈登一阵高兴，苍白的肤色变得有血色：&ldo;您想让我为您干什么？&rdo;

&ldo;不是为我，&rdo;加百列教主以他一贯的谦恭说，&ldo;为这个计划。

&rdo;

&ldo;当然。

&rdo;

&ldo;在你接受这个任务之前，我得提醒你要好好想清楚，戴尔修士。

这次任务很艰巨。

比为吉莲&iddot;劳埃德清洗罪孽更难。

&rdo;

戴尔&iddot;戈登难得像现在这样自信，觉得充满了力量，他夸下海口：&ldo;我能完成，加百列教主。

不管什么任务。

您吩咐吧，我肯定完成。

非常乐意。

&rdo;

第九章

&ldo;你喝点什么吗，玛丽娜？&rdo;

&ldo;不，谢谢。

&rdo;

杰姆更仔细地看着她：&ldo;每个人都这样问你，你是不是觉得烦了？&rdo;

&ldo;有一点，&rdo;她淡淡一笑，承认说，&ldo;一杯饮料帮不了我什么忙。

但我还是很感谢你的细心和对我健康的关心。

&rdo;

&ldo;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rdo;

&ldo;我理解。

因为我也不知所措。

我麻木了。

&rdo;

他们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一些，被招呼到一间小房间里等劳森，就在达拉斯警察局&ldo;针对个人的刑事犯罪处&rdo;隔壁。

劳森事先为他们安排了这间房间。

里面的家具让人感到不自在，有种被幽闭的感觉，但至少可以让人保持隐私。

她已厌烦了人们偷偷地打量她，就如同看一个不知能否自控的人。

杰姆哭得两眼通红。

其他迹象也表明他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