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瞧，瞧，只疼一秒钟。

&rdo;陌生人蹲在了奎克面前，那样子就像慈爱的家长在安慰划破手的孩子。

&ldo;难道不是吗？&rdo;

&ldo;是‐是‐是的。

&rdo;奎克喃喃开口。

的确是。

现在疼痛已经减弱。

当范宁再次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他的左脸时，奎克很快控制住自己后退的本能反应。

没有掌纹的手轻放在他身上，他感觉身体中被重新注入源源的力量。

他感激地抬眼凝视这个陌生人，嘴唇轻颤，可什么也没说出口。

&ldo;好些了吗，安德鲁？好些了对不对？&rdo;

&ldo;对！

对！

&rdo;

&ldo;如果你想感谢我‐‐我也很肯定‐‐你就必须说我一个老朋友常说的一句话。

他最终背叛了我，但他无论如何长久以来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且我心里永远为他留了块位置。

现在说，&lso;我为你效命。

&rso;安德鲁‐‐你能说吗？&rdo;

他能说，而且也的确这么说了；事实上，他几乎没法让自己停下来不说。

&ldo;我为你效命！

我为你效命！

我为你效命！

我‐‐&rdo;

陌生人又碰碰他的脸，可这回剧痛如霹雳一般击中安德鲁&iddot;奎克的脑子。

他痛呼出声。

&ldo;对不起，但时间有限，你已经开始听上去像报废的录音机了。

安德鲁，我坦白说：你想不想杀死那个开枪打你的小鬼？更别提他的朋友，那个把他带到这儿的强悍的家伙‐‐他，尤其是他。

甚至那个挖掉你眼睛的畜生，安德鲁‐‐你想不想？&rdo;

&ldo;当然想！

&rdo;前滴答老人捏紧了血淋淋的拳头，大声说。

&ldo;当然想！

&rdo;

&ldo;很好，&rdo;陌生人扶起奎克，&ldo;因为他们必须死‐‐因为他们管了本不应该和他们有任何关系的事儿。

我估计布莱因会对付他们，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得太快，任何人都不能依赖……毕竟谁也没有想到他们能走得这么远，不是吗？&rdo;

&ldo;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