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的？&rdo;

&ldo;是啊。

你很快就会听到这个故事的。

&rdo;

4

下了台阶就是一个鸟舍，里面满是死去的珍奇鸟类；从鸟舍再看下去就是一个小吃店的广告（开在这个地方实在是有点欠考虑），上面写着托皮卡最好的水牛汉堡；小吃店再往那边又是一个铁拱门，上面写着欢迎再次回到盖奇公园！

再远处还有一个弯弯曲曲的上坡，那是一个限制通行的高速路入口。

上面就是他们首次从马路对面发现的绿色标志。

&ldo;又是轧公路，&rdo;埃蒂声音轻得简直听不清楚。

&ldo;真该死。

&rdo;他说着就叹了口气。

&ldo;埃蒂，什么是轧公路？&rdo;

杰克认为埃蒂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埃蒂站在一边，手摸新轮椅的扶手，当苏珊娜伸长脖子扭过头来看他的时候，他把眼光移到了别处。

然后他又扭过头，先看了看苏珊娜，接着看着杰克。

&ldo;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盖里&iddot;库珀把我拉过大分水岭之前，我的生活也不好。

&rdo;

&ldo;你其实不必‐‐&rdo;

&ldo;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很多人会聚在一起‐‐通常是我，我的兄弟亨利，巴姆&iddot;奥哈拉，因为他有车，桑德拉&iddot;考比特，也许还有亨利的另一个朋友，我们叫他吉米&iddot;波利奥‐‐我们会把所有人的名字都放到一顶帽子里。

抽出来的那个人就是……导游，亨利就这么叫他。

他‐‐或者是她，如果抽中珊迪的话‐‐必须保持清醒。

当然这是相对而言的。

除了导游外，每个人都狠狠吸上一把。

我们都坐到巴姆的克莱斯勒汽车里，开上i-95号公路，方向是康涅狄格州，或是沿着塔康大道直奔纽约北部……只有我们叫它为塔康大道。

一路上听着录音机里播放的克力登斯，马文盖或是猫王精选歌曲。

&ldo;晚上最好了，尤其是在满月的时候。

我们会一连几个小时把头伸出窗外东张西望，就像狗在兜风一样，时而抬头看看月亮，时而搜寻天际划过的流星。

我们称之为轧公路。

&rdo;埃蒂笑了。

但看上去笑得有些勉强。

&ldo;很有意思的生活，伙计们。

&rdo;

&ldo;听上去蛮有意思的，&rdo;杰克说。

&ldo;我不是指什么毒品，而是说在夜间和伙伴们一起在外面兜风看月亮，听音乐……感觉真棒。

&rdo;

&ldo;是啊，&rdo;埃蒂说。

&ldo;有时候玩得忘乎所以，还往自己的鞋子上尿尿，就像在灌木丛里一样自由自在，真好。

&rdo;他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