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点我倒十分同意，&rdo;埃蒂附和。

&ldo;我们可能还有一个问题，&rdo;杰克提出。

埃蒂冲他皱起眉头。

&ldo;我们不需要再有问题了。

&rdo;

&ldo;我知道，但是……如果刚刚的地震堵住了洞口怎么办？或者……&rdo;杰克犹豫了一下，接着非常不情愿地说出他最害怕的情况。

&ldo;或者把山洞整个压垮了怎么办？&rdo;

埃蒂一把揪住杰克的衬衫角，在拳头里纠成一团。

&ldo;不许这么说，连有这个念头都不行。

&rdo;

这时镇子上传来人声，乡亲们大概都聚集到了大街上。

罗兰猜。

他又接着想到今天‐‐包括今晚‐‐会在卡拉&iddot;布林&iddot;斯特吉斯这儿传颂一千年。

假如黑暗塔还存在的话。

埃蒂放开杰克的衬衫，在他刚刚揪的地方笨拙地抹了又抹，仿佛要抚平皱褶。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却让自己显得更加衰老脆弱。

罗兰转向卡拉汉。

&ldo;曼尼人明天会不会出现？你比我更了解他们。

&rdo;

卡拉汉耸耸肩。

&ldo;韩契克绝对是个言出必行的君子。

但在刚刚的光震之后他还能不能劝服其他人……这个，罗兰，我就不知道了。

&rdo;

&ldo;他最好能，&rdo;埃蒂阴沉地说。

&ldo;他最好能。

&rdo;

蓟犁的罗兰突然提议，&ldo;谁想打牌？&rdo;

埃蒂不可思议地看看他。

&ldo;我们还得在这儿熬到天亮，&rdo;枪侠解释。

&ldo;总得做点儿什么打发时间吧。

&rdo;

众人开始玩起&ldo;看我的&rdo;牌戏，分数都记在一块石片上。

罗莎丽塔赢了好几轮，可在她脸上始终看不见胜利的微笑‐‐总是面无表情，杰克什么都看不出来。

至少刚开始看不出来。

他本来想试着用用自己的超感应能力，后来想想还是作罢，应该把这种能力存到最必要的时候。

用它来窥探罗莎那张扑克脸后面的情绪就像偷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就像偷看她和罗兰做爱。

东北方的天空渐渐泛出鱼肚白，他们也玩了好几轮，这时杰克终于知道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因为这也正是他自己一直在想的。

他们、所有人的脑海深处，想的都是最后两根光束，而且从今以后这个念头会永远萦绕不散。

直到其中一根、或两根最终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