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你想杀了他了吗？”

苏依锦一惊。

大反派不愧是大反派。

开口第一句就是打打杀杀。

萧怀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他想对她好一点。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对一个人好。

他觉得杀人好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朕杀了他。”

杀了所有欺她的人。

杀了所有辱她的人。

苏依锦睁大着眼眸，好半会才反应过来，她努力挤出了一抹笑容。

“多谢陛下疼惜臣妾，再怎么说他也是臣妾的父亲……”

苏依锦理智尚且还在。

她这般的小小恶毒女配，自然是无法与萧怀衍那般大反派对比的。

大反派所受到的限制比较小。

可小女配却是受到了很多的限制。

就比如她，她能进宫被封了贵妃，那也是因为她有一个镇国将军的爹，有一个晋阳郡主的娘，还有一个异姓王的外祖父。

若没了这些，她在宫里只怕也是不好过。

宫女太监都可以踩到她的头上来。

至少，现在还不能动苏武。

萧怀衍侧目看了过来，阴测测的问了一句话。

“父亲，就不能杀了吗？”

他并不觉得他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因为，先帝就是他亲自动手杀的。

苏依锦抑制住了微微发抖的身体，重重的点头，“陛下，苏将军也是无心之举。”

“好。”

萧怀衍带着薄茧指腹抚上了她的脸，一下接着一下，有些重。

“痛。”

直到把苏依锦弄疼了，红了眼眶，萧怀衍才停下了动作。

他收紧了搭在她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