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似的，低声：&ldo;但是祖宗，别让我掏出来给你了，成吗?我没带钱夹……而且，你已经把口罩和挂坠拿走了。

&rdo;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温盏睫毛颤动，闷声：&ldo;你怎么会有我的证件照。

&rdo;

商行舟神情更不自然：&ldo;捡的。

&rdo;

她一双眼黑白分明，直勾勾盯他看：&ldo;你从红榜上撕的。

我读书时，红榜上的照片，弄丢过一张。

&rdo;

后来没找到，也就作罢，重拍了。

&ldo;我真没有。

&rdo;商行舟百口莫辩，举起缠着绷带的左手发誓，低声，&ldo;是它没黏紧，自己掉下来，我捡走了。

&rdo;

所以后来，纪司宴大学里遇见温盏，才会觉得她眼熟。

他见过商行舟藏那张照片。

藏得再仔细，仍然不可避免，在他脑海中留下模糊的印象。

那些远去的、交错的。

都慢慢清晰。

温盏又想落泪。

她忍住了，低头攥着他卫衣衣角，小声嘟囔：&ldo;那你确实很早就喜欢我。

&rdo;

商行舟修长手指落在她领口，蝴蝶结解了又系，声音很低很低：&ldo;嗯。

&rdo;

&ldo;商行舟。

&rdo;她软声，&ldo;你不是很想知道，在海边那晚，我跟你说了什么吗?&rdo;

春日校园内，蔷薇花开满墙，风也静止了。

商行舟微躬下身，耳朵凑到她脸颊边。

温盏眼中浮起笑意，踮起脚尖，柔软的唇擦过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