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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已经结束了。
他们捡起了灵具匣,走了。
巫女稍微缓过劲来以后,就马上带着几个跟着自己学习医疗的眷属投入到了紧张的救治伤员的工作中。
眷属,既是家眷、也是下属。
如果说外派小组现在有什么情绪的话,那就是零阵亡完成任务的喜悦了。
至于横尸路边的护镖队伍则不在他们的考虑中。
就像大部分人族不会因为残杀怪物而有任何负罪感一样,许多怪物觉得反过来也是理所应当的。
即便有时有人于心不忍,那这也是工作,没法子,总是会麻木的。
这就是北遣的魔族部队中破袭小队们的工作,至于打扫战场、处理那些尸体,就是“收尸人”
、“清道夫”
之类的小队的工作了。
巫女细心地为一号缝合刀伤、打上绷带、调配药水。
虽然一号不知道什么是疼,但巫女知道他也会因为受伤而难受,他只是不知道疼是什么而已,她愿意不厌其烦地为这个连说话都不会、实际定位是兵器的同伴调配止疼药。
{兵器只是别人对你的定义,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同伴。
}
大家都忙得差不多了,去休息以后,巫女却还要给一号的伤势做一些收尾工作,成了最后一个休息的成员。
脸上带着的浅浅的微笑,和冒险者协会中讨伐完强大魔物后为伙伴疗伤的牧师脸上的幸福笑容如出一辙。
在镇外的荒野里,巫女细心地缝合了一号的伤口,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直接倚靠在了一号躺下的庞大身躯上睡着了。
刘镖头的妻子则在镇上的家中举起了针线,在油灯下专心地为她以为即将归来的丈夫纳着鞋底。
镖头他们的家属还在家中等着自己的家人再次回来,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回不来了。
阿雷和阿土两位镖师倒是没有这种烦恼,因为孑然一身的他们连对彼此的心意都还没有明确地表达出来,自然没有多余的亲人,比如只存在于两人对未来美好幻想中和对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