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龙握紧拳头，&ldo;没人欺负我。

&rdo;

他不肯说，老余也撬不开他的嘴，只能让他回去上课。

他脸上伤口不多，夏荣生没往他脸上招呼，但还是沾了点，肖龙嘴角是淤青的。

一回到教室，同桌就问他：&ldo;你怎么一上午没来？我听说你们打篮球起了矛盾，怎么回事啊，谁啊……&rdo;

肖龙还没说话，阴影笼罩下来，他抬头一看。

&ldo;出来。

&rdo;赵远阳双手插兜，目光冷漠地低头看着他。

肖龙不受控制地抖了下，又看见旁边的魏海，想起了昨天这两个人怎么打夏荣生的。

他没反抗，跟着就出了教室。

赵远阳把他叫到男厕所，厕所里还有人，魏海跟着就开始清场：&ldo;都去二楼上厕所，这里我们征用了。

&rdo;

&ldo;什么时候开始偷的？&rdo;赵远阳问他。

&ldo;不记得了，上……上个月吧。

&rdo;

&ldo;运动会？&rdo;

&ldo;运动会前。

&rdo;他非常老实了，这两人连夏荣生都能收拾，还收拾不了区区一个他？

&ldo;偷了多少？还偷过别的没有？我们班还有谁被你偷过？&rdo;他一个问题接着一个的。

&ldo;烟……可能十来包吧，我记不得了，&rdo;他脸上露出一丝屈辱，盯着厕所地面，&ldo;别的东西我没拿过了，&rdo;

厕所里味儿重，魏海顺手点了杆烟散味，没抽。

&ldo;我们不为难你，&rdo;赵远阳声音很平静，叫人心里没由来地发怵，&ldo;赔钱就成了，四海，一条烟多少钱？&rdo;

魏海报了个数。

肖龙一听价格，腿登时软了，&ldo;我、我没那么多钱……你们坑我是不是，怎么会这么贵，什么东西，黄金吗这么贵！

&rdo;

&ldo;没坑你，就是这个价，你问内行打听，只多不少。

&rdo;赵远阳说，&ldo;赔钱，我们不计较。

&rdo;

&ldo;我没钱，打死我我也没这么多钱，你们打我吧。

&rdo;肖龙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

赵远阳：&ldo;……&rdo;

魏海：&ldo;谁想打你啊，毛病，打你手不疼啊？&rdo;

&ldo;大家都是同学，我求求你们了，我道歉，我下跪还不行吗，我真的没有这么多钱，上学都是借的，真拿不出钱……&rdo;肖龙一边说，屈辱的眼泪就要掉出来了，搞得好像两人在欺负他一样。

这时，男厕门口传来老余带着愠怒的声音：&ldo;赵远阳！

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