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

“还想说什么。”

他停了一下。

“你的东西”

“”

苏稚看着傅则生气地走了，觉得很担忧：“好像没道歉之前，他提起我喝酒的事都没有现在道歉过后生气呢？”

她不知道哪里出错了，最后只能归结到可能傅则本来是打算把发生的事给忘了，但她今天又提起，让他重温到了，所以又再次生气。

难道是有些错，不道歉才会比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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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汀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的那边，蔺汀风笑得快要背过气了。

傅则声音阴阴沉沉：“你今晚想住棺材了吗，我可以给你挑一个。”

蔺汀风一听这个，勉强止住了笑声，“抱歉抱歉，我的错我的错！

我马上进入正题！”

傅则脸很黑，但还是应了。

蔺汀风勉强保持住自己的职业素养，清了清自己的声音，整个人变得看起来正常了：“其实确实是比较难办的情况了。

虽然她喝醉酒后，亲”

“嗯？”

蔺汀风很快就换了个说法：“冒犯了你冒犯了你。

但今天这么认真地道歉了，说实话的，确实是可以当做完全不算数的。”

“但她潜意识里会做这样的事，可能有其他的成分，比如说她可能一直都比较怕你，所以这样冒犯你会有点征服到你，一种压在心底的求胜心理。”

“一个人会喜欢上自己怕的人，除非是傻的，几乎不会有这样的情况，趋利避害的本能嘛，特别是如果她从以前就怕的话。”

“做点改变吧，傅兄，你变温柔可亲一点？不过你要变温柔的话，很别扭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啪嗒一声，通话结束了。

长夜郁郁不散。

傅则想着苏稚那害怕的表情，自嘲了一声笑。

突然手机振动了一下，屏幕亮了起来，是小奶狗的头像。

点开了，q版的苏稚戴着一个羊羔帽子，在做出探头探脑的表情。

接下来的一张是他的画像，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雪景的。

有些不耐，但又其实很耐心地没有动，一如那晚她缠着他那时的样子。

“不要生气了好吗？这是答应过你的报酬，今日份的画。”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画一张这样的你，我画得很好看吧！”

“不生气了嗷！

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