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寿康宫时，夜兰与福德海正在外头候着，两人闲聊着些什么，笑得很是开心。

“你就这么来的？”

顾陌谦看着这外头除了夜兰之外什么都没有。

“嗯。”

姜怀亦点头，表情淡淡的。

“走来的？”

“是。”

姜怀亦再点头。

“福德海难道没给你安排轿辇！”

顾陌谦略有些生气地看了眼福德海。

福德海忙得上前。

“皇上可别冤枉了福公公。”

姜怀亦抢先开口，“都备齐了的，只是我不愿意坐罢了，整日呆在宫中，走一走倒是觉着舒服些。”

“倒真是冤枉你了。”

顾陌谦撇了福德海一眼，淡淡道。

见状，福德海淡淡松了一口气，笑着道：“才人当真是与旁的人不同呢，既有别的优雅，却又不矫情。”

“你这夸的，可会得罪了好些人。”

顾陌谦嘴角勾起浅笑。

“奴才只是说得实话罢了。”

福德海微微颔首。

“好一个实话，不过也确实如此。”

顾陌谦重新打量姜怀亦，今日的她身着一席素衣，脸上未施粉黛，皮肤依旧白皙透亮，特别是那双眸子，生出熠熠的光亮。

“皇上为何一直盯着臣妾，是否有什么不妥的？”

姜怀亦侧头看向夜兰。

“朕只是想看看你这小丫头到底有什么魅力让太后她老人家如此喜爱。”

听了顾陌谦的话，姜怀亦的眸子闪了闪，双手紧握在一块，片刻后笑着回答，“皇上平日里忙着国事，无暇顾及太多，难得太后喜欢臣妾，臣妾只是想替皇上尽些孝道罢了。”

“哈哈哈。”

“太后确实说得没错，你小小年纪实在是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