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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谁写的那封信呢,杰里?”
我耸了耸肩。
“亲爱的姑娘,我怎么会知道呢?某个有奇怪爱好的傻子吧,我猜。”
“为什么呢?这看起来太愚蠢了。”
“这你得去读读弗洛伊德和荣格的书。
或者我们可以去问问欧文医生。”
乔安娜摇了摇头。
“欧文医生不喜欢我。”
“他都没怎么见过你。”
“显然在他看来已经见得够多了,足够他在高街上看到我时故意绕道走。”
“这举动真不寻常。”
我语带同情,“你肯定很不适应。”
乔安娜又皱起了眉头。
“当然。
不过说真的,杰里,为什么会有人写匿名信?”
“我刚才说了,他们有奇怪的爱好,这么做能满足他们某种畸形的欲望。
如果你遭人排挤,或无人理会,或者饱经挫折,生活单调乏味,我猜你会在暗中给开心愉快的人一刀,从中获得某种力量。”
乔安娜颤抖着说:“这样不好。”
“对,这样不好。
也许我该把这个小镇上的人都想象成近亲乱伦的产物——这样就能很好地解释为何有这么多怪人了。”
“我猜是某个没受过教育、说不清楚话的人干的。
要是有更好的教育——”
乔安娜没把话说完,我则一言不发。
我向来不赞同教育是医治一切病症的良药这种说法。
我们穿过村庄,即将开始爬坡时我好奇地看向几个走在高街上的人影。
那些意志坚强的乡下妇女中,是否有人怀揣着强烈的恶意,平静的表情下是否藏着恶毒的预谋,正计划着,甚至已经开始发泄一腔怒意?
但这时我还并未把这件事看得太严重。
2
两天后,我们到辛明顿家打桥牌。
那天是周六中午——辛明顿太太总在星期六组织桥牌聚会,因为这天不上班。
当天支了两桌。
参加的人有辛明顿太太,我们俩,格里菲斯小姐、派伊先生、巴顿小姐和阿普尔顿上校——他住在康比瑞,离这里七英里远。
他是个典型的顽固保守分子,六十岁上下,自称牌风“大胆”
(通常得分能比对手高出一大截),且对乔安娜深深着迷,整个下午他的眼睛都黏在她身上。
我必须承认,我妹妹算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出现在林姆斯托克的最吸引人的女人了。
我们到的时候,艾尔西·霍兰德,孩子们的女家庭教师,正在一张华丽的写字台里找另一张记分板。
她拿着记分板轻盈地滑过,宛若天仙,那样子仍和我初次见她时一样,只不过第二次见,咒语便已失效。
真是糟蹋了完美的身材和脸蛋——为此我大为恼火。
此时我首度清楚地注意到她的缺点,大如墓碑的板牙,以及一笑就会露出牙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