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堃沉默未语，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但是笑面蛇手下被击毙了好几个人，他确实听说过。

却没想到当时是这样一个qg况。

&ldo;还有一件事，印证了我的猜测。

&rdo;薄靳言说，&ldo;你说丢失了几批白粉，但是警方却没有任何动静。

这说明一点，朱韬想放长线钓大鱼。

为了抓您，他愿意放过一些小虾米。

他是个有野心的人，并且有时候会罔顾一些警察的原则。

从这一点上，跟你我没有任何差别，呵……只是被冠以正义之名，隐藏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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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宋堃点了一下头。

薄靳言接着说道：&ldo;这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这样一个朱韬，会选择什么样的人成为卧底呢？您的那几个心腹里，杀人多少、手段残忍与否、是否吸毒……这些都不能作为排除内鬼的标准。

因为他大可以伪装，伪装得放dàng不羁，杀人、放火、别的警察卧底不敢gān的事，他都敢gān。

因为按照朱韬的风格，只要最后抓住你，捣毁佛手，他犯的一切小错，都是可以抹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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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堃看着薄靳言，没说话。

这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薄靳言笑了一下说：&ldo;还有，我推测他当年来到您身边时，一定是单独入伙的。

为什么呢？因为朱韬这个人，极为谨慎。

他埋下的这颗棋，在您身边隐藏这么深，说明能力也是非常杰出的。

他绝不会带任何帮手入伙，因为他不能被任何人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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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堃抽了口雪茄，淡道：&ldo;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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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两种人，你都不能忽视。

&rdo;薄靳言说，&ldo;第一种，卧底的惯常做法，从基层一步步混起来，看起来全无疑点，逐步获得您的信任。

xg格内敛，不过多bào露真实的自己，让您看不透；另一种，半路出家，因为gān成了什么漂亮事，一下子就到了您的身边，时间比较多，xg格张扬，无论那个方面，看起来都完全不像个警察。

但因为太不像了，却也正可能是朱韬jg心埋下的棋。

您更加要格外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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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一番话后，摸到桌上的茶，慢慢地喝起来。

简瑶眼观鼻鼻观心，想起的却是昨晚薄靳言的预谋。

当时两人窝在被窝里，他就贴着她的耳朵，浅浅淡淡地说：&ldo;首先，我要点明宋堃心中的怀疑‐‐他是最了解他们的人，他心中有怀疑的人选。

之后我一步步牵引他的想法时，就给了他这样的预设前提‐‐这个人选，其实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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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后，以假乱真、假假真真，抛出朱韬这个前提，一步步颠覆他对那名警察的怀疑，引到面具杀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