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千峰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满是同情的声音：&ldo;燕笙，你都看见了，江潮和朱璧的关系比你想像中要更亲密了。

你对他就死了心吧！

&rdo;

许燕笙咬着唇一言不发，好半晌后，她忽然站起来笔直走向闻江潮。

向千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慌忙想要拉住她，却被她一把甩开，脚步坚定不移地往前走，直至站在闻江潮面前。

许燕笙像个失控火车头似的直冲过来，不仅朱璧和闻江潮双双一怔，附近几张桌子的客人都察觉到了几分异样，纷纷扭头看向他们。

闻江潮眉头一蹙：&ldo;许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rdo;

许燕笙的一双眼睛，火焰熊熊般地看定闻江潮问：&ldo;是的，闻江潮，那天我回去问过表姐了，她说有一件事一直都没有想明白，我今天想代她问一下你：当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她？&rdo;

闻江潮沉默不语，向千峰走过来强笑着做和事佬：&ldo;燕笙，公众场合你别这样，有什么事另外找个合适的地方再谈好不好？这样不仅让别人难堪，也会显得你自己没教养。

&rdo;

许燕笙出身良好，一向以有修养有气质的淑女自居。

这一刻却失了分寸，不管不顾地追问到底：&ldo;不，我就是要现在问清楚。

因为闻总经理太忙了，平时想约见他很难，偶尔有机会见上一次也都来去匆匆。

今天这么巧在这里遇上，我当然想趁机会问个清楚明白。

&rdo;

闻江潮终于开口，快刀斩乱麻的干脆语气：&ldo;好吧，那我就回答你‐‐没有。

&rdo;

&ldo;没有‐‐&rdo;许燕笙气急败坏的声音拔得又尖又高，&ldo;闻江潮，那你当年为什么又会那么热烈地追求她？你不爱她干吗要追她呢？&rdo;

&ldo;这一点我根本没必要回答你，不过如果你非要死缠烂打地追问不休，那我就对你解释一下好了‐‐因为她很像我的初恋，我高中时喜欢过的一个女生。

&rdo;

&ldo;表姐果然没有猜错，果真是这样，你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替代品。

朱璧应该是你找到的第二个替代品吧？她有着和我表姐相似的大眼神和泪痣，其实这两个共同点是你喜欢的那个女生有过的，所以你拿来做了选择标准。

&rdo;

扭过头，许燕笙的视线落在朱璧身上，加重语气地鄙夷强调：&ldo;你听见了吗？别以为闻江潮爱你，他只是把你当成一种代替‐‐你和我表姐都不过是他的初恋复制品而已。

&rdo;

&ldo;不‐‐朱璧不是代替，她就是我的初恋，我当年喜欢过的那个女生。

&rdo;

闻江潮的话说得平静，许燕笙听了，却如同到听到一记惊雷般整个人都惊呆了。

向千峰也惊讶得睁大眼睛，满脸意外之色。

愣了好久，许燕笙才难以置信地重新开口询问：&ldo;闻江潮，你说什么？朱璧就是你高中时喜欢过的女生。

可你是北京人，高中时怎么会认识人在上海的她？&rdo;

&ldo;这些是我的私事，没必要详细对你解释。

对于你表姐的事，我很抱歉，以前太年轻太任性伤害到了她，如果你愿意，请代我向她转达一下我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