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是什么品种?&rdo;赵水无看tori两个爪子搭到椅子边，头朝自己拱过来，还真是热情。

&ldo;德牧。

&rdo;何露回答，&ldo;不过我感觉它就像是披着德牧皮的哈士奇。

都说德牧警惕性很高，不容易相信人，甚至还有点冷漠。

你看它这样，逢人就挤上去，哪有一点冷漠?&rdo;

赵水无笑起来，&ldo;狗狗也有自己的性格嘛。

&rdo;

&ldo;汪汪。

&rdo;tori又叫两声。

赵水无以为它在同意自己的话，却发现它抬高脑袋，冲的是她身后上方。

她回头，那栋就是她住的五号楼。

阳台上，白璟川正靠着栏杆，打招呼的手刚放下。

&ldo;唉，连楼上的都不放过。

&rdo;何露蹲下掐掐tori的脸，又在它背上弹一指。

&ldo;对了，你和夏彰最近怎么样?他有变好一点吗?&rdo;赵水无问她。

何露现在的表情完全不再是当时那样，&ldo;嗯，好多了。

虽然那天和你说完，他还是有点不对劲，不过上周开始就有改善，可能他就是那几天心情不好吧。

&rdo;

&ldo;那就好。

&rdo;

&ldo;那天谢谢你。

&rdo;

&ldo;都是邻居嘛，客气什么。

&rdo;

&ldo;那我们先走了。

&rdo;何露站起来，松几圈缠在手上的绳，和她道别，&ldo;tori，走啦，绕完这圈我们回家。

&rdo;

赵水无和一人一狗挥挥手。

他们都不再回头以后，赵水无又往刚才的阳台看了一眼，白璟川竟然还在那。

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她能感觉到，他们有一秒钟的目光交接，是她先错开。

在外面坐到胳膊发凉，她起身回家。

茶几上还散着出门前做的算术题，趁热打铁，赵水无花几个小时编辑好卖房信息，发布到网上。

干完这件事，她几乎就没有再去关注过。

卖房子嘛，又不是卖白菜，哪会这么快就有消息。

过两天傍晚，比买家先找她的，是那个承诺暂时不来打扰的人。

&ldo;怎么了?&rdo;她没让他进屋，有什么话在门口说清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