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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内图跳下马,向我们点点头表示问候,然后他坐到我旁边。
我们俩彼此没有说一句话,只互相交换了一下目光,然而我们都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已经顺利地把警告的口信带到了芬内尔的农场;而我则告诉他,我们这里没有发生任何值得一提的事情。
我们用眼睛传递着信息,语言对于我们来说是多余的。
特里斯柯夫、哈默杜尔和霍尔贝斯自然不明白,他们充满期待地注视着他,可他什么也没说,他们感到很失望,但又不敢问他,怕惹得他厌烦。
我对他了如指掌,倘若他对他刚刚结束的长途跋涉只字不提的话,那么我知道,他在其他方面不会久久地保持沉默。
我们必须了解在瓦拉图安营扎寨的奥萨格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一共有多少人?也许可以通过某种方式让他们知道,白人已经得到了他们将要袭击农场的警告。
然而他们的地方不在我们要去的科罗拉多的方向;另外,如果我们打算偷偷地潜近他们的话,我们也不能够把两个俘虏带到这些红种人附近,因为我们必须要估计到,他们很有可能又把俘虏从我们手中夺走。
想必温内图跟我一样,也在考虑这件事,所以我确信,我很快就能够听到他对此发表见解。
我果然没有猜错,他坐到我身边还没有五分钟,这时便开口问道:
&ldo;我的兄弟休息好了吧,你是准备现在马上去瓦拉图吗?&rdo;
&ldo;是的。
&rdo;我回答说。
&ldo;我们把俘虏一直带到科罗拉多的边界,但是我们必须得知道处在我们后面的奥萨格战士的情况。
我的兄弟会力求了解这一点的。
&rdo;
&ldo;我的兄弟温内图要带着他们马上离开这里吗?&rdo;
&ldo;是的,只要奥萨格酋长那匹饥饿的马吃完了草就动身。
&rdo;
&ldo;难道温内图不愿意等到明天早上吗?你整整一宿都没能睡觉,我们还不知道,下一夜是否能让我们安眠呢!
&rdo;
&ldo;作为阿帕奇人的酋长我习惯只在有空儿的时候才睡觉。
我的兄弟老铁手也有一副钢筋铁骨,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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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随你便!
我们什么时候会面?&rdo;
&ldo;我的兄弟知道那个大洞吗,达科他人管它叫作瓦科堪,或者黑脚基一佩一塔一基,即老妇人,或者黑脚老妇人?&rdo;
&ldo;我知道。
人们所以这样称呼是因为它的形态像一个坐着的老妇人。
你想在那儿等着我吗?&rdo;
&ldo;是啊。
因为你必须绕道走,并需要时间窥探奥萨格人的情况,我们将比你和哈默杜尔先到那里。
&rdo;
&ldo;哈默杜尔?让他跟着我?我的兄弟难道认为有必要由他陪着我吗?&rdo;
&ldo;是的,这倒不是因为奥萨格人人数多,但老铁手很可能需要一个帮手,尽管只是给你看看马,而且他不会把马带到很远的地方,因为他不敢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