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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ldo;毫无疑问!&rdo;

&ldo;折合成美元是多少?&rdo;

货币专家用计算器忙乎了好一阵子。

&ldo;五百万美元左右。

&rdo;

街头劫匪在审讯室里等候着。

他们均已被查明身份。

卷发的叫朱安&iddot;德拉弗尔斯，另一个叫雷蒙&iddot;冈萨雷斯。

他们住在哈莱姆西班牙区的同一个贫民窟街区里，每人都有犯罪前科。

他们从未找到过工作，仅靠小偷小摸、搞点毒品的小买卖和街头抢劫来维持生计。

&ldo;是你们把那名男子刺死了吗?&rdo;

&ldo;这是正当防卫!&rdo;德拉弗尔斯表白说，&ldo;他向我们袭击来着。

&rdo;

他的朋友点点头。

半小时后，他们终于放弃了正当防卫的谎言。

&ldo;我们需要几美元，于是就问他能不能匀给我们两三张票子。

他不由分说，大打出手。

我们让他脑瓜冷静些。

可他反而变本加厉。

于是我抽出刀给他看，好让他冷静下来。

他一看，就向我猛扑，后来……&rdo;

他们不断地耸动肩膀，摆出一副麻木冷漠的面孔。

冈萨雷斯伸出双手把头发抹抹平整。

&ldo;嘿，调查员，拿盒香烟来!&rdo;

菲尔把一盒香烟弹到桌子对面去。

&ldo;你们过去从没见过这个人?&rdo;

&ldo;从没见过!真是这样，调查员!雷蒙和我站在一个门廊里，身无分文。

正在这时，一辆大汽车开过来，恰好停在我们跟前，那个男人下了车。

&rdo;

&ldo;说说车是什么样的!&rdo;

&ldo;说不清!反正是一辆名牌。

林肯，再不就是卡迪拉克。

&rdo;

&ldo;你们看见车里坐着的人了吗?&rdo;

&ldo;车里的灯在那人下车的时候没有打开。

他原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

他下车以后，有人从里头把箱子递出来给他。

然后汽车就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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