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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嘉言将蒋飞沉的手拨下去,伸手在她脸上刮了一下,然后点在她的鼻尖上,语气很轻:“在怕什么?”
她下意识皱了皱鼻子,还没来得及张口,蒋飞沉先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顾哥,你别说栀妹怕了,就你那眼神,我有时候也怕。”
顾嘉言闻言转身:“我怎么没见过你怕。”
蒋飞沉接过陈西柚递过来的纸巾先递给了最旁边的她,而后是顾嘉言,最后捏着纸巾擦自己身上的奶油。
“因为知道你不会真的和我生气,也不会真的打我啊。”
他漫不经心回着顾嘉言的话:“啧,这样说,我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了。”
陈西柚收下一顿,幽幽出声:“‘恃宠而骄’这词,是这么用的?”
蒋飞沉:“难道不是这么用的?”
陈西柚沉默了几秒,转头看向另一边,慢悠悠道:“那就是吧。”
她接收到陈西柚的视线,应和着:“你们俩还怪好磕的。”
顾嘉言、蒋飞沉:“……”
两个女孩儿低头笑出了声。
她笑着刚一抬头就对上顾嘉言的那道视线,脸上的笑有些僵硬,乖乖坐好身子,拿出手机擦着脸上的奶油。
四个人安静了一会儿后,她突然听到蒋飞沉喊了一声她,“栀妹。”
她都还没来得及应声,蒋飞沉就将剩下的蛋糕直接扣在她头上。
“……”
她已经紧紧攥住了的小拳头。
“蒋飞沉,你疯……”
吗?
蒋飞沉没心没肺笑着,陈西柚的声音忽而止住,随之消失的还有蒋飞沉的笑声。
她刚把蛋糕从头上取下来,就看见蒋飞沉的脸被顾嘉言按在桌面上的蛋糕里。
顾嘉言将蒋飞沉提起来,语气邪魅:“蛋糕,好吃吗?”
蒋飞沉咳了几下,他抹了一把脸:“不是,顾哥,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的。”
陈西柚在一旁笑着。
顾嘉言没在管他,接过陈西柚递过来的纸巾盒放在夏栀面前,转过身子,抽出一张纸巾擦掉她手腕红绳上掉落的奶油。
……
想到这里夏栀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将视线挪向放在洗手台上的红绳手链,这是顾嘉言和蒋飞沉去爬山的时候给他们四个人求的。
顾嘉言好像很珍视这个红绳手链,上次去爬山,她左手被烫伤需要抹药,他还专门给她把这个红绳手链取下来换到了右手,直到她左手完全康复才帮她戴回左手。
再上次,她和陈西柚骑自行车扭伤手腕,他还将他的红绳手链给她戴了一段时间,直到她完全康复,他才重新拿回去。
幸好那段时间是才入春,穿的是长袖,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给陈西柚和蒋飞沉解释。
“臭丫头,洗好了没。”
门外传来樊采春的催促声。
夏栀收起思绪,将门打开,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去:“外婆,我洗好了,怎么了,要倒垃圾吗?”
樊采春:“什么倒垃圾,大晚上的倒什么垃圾!”
夏栀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之前晚上让她出去倒垃圾的大多都是程康德,樊采春好像很少让她晚上去倒垃圾。
“哦。”
她刚要转身回房间就被樊采春喊住,“我煮了面,过来吃。”
“啊?我其实不……”
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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