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半,金辉酒店顶层,微信电话提示音一遍一遍地响,那个男人在浴室里洗澡。 床上的阮萌已经醒了。 宿醉后的脑神经转得尤为缓慢,她费了好久才回忆起有关昨晚的几个片段。 她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男人,长得太好看,以至于酒精上脑情不自禁,她抓着男人的胳膊就来酒店开了房。 他们没来得及开灯,两个人就纠缠到了一起。 他降临的时候,她疼得在他身下颤抖。 那个男人怔愣了一下,知道她是第一次。 借着酒店落地窗未合的帘幕里透进来的几丝微光,男人看到她皱眉闭眼泪流满面。 “这次要不算了吧。”男人想退。 阮萌深吸一口气,心想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这个男人可不能弃自己而去。 她伸手缠上他的脖子,把他拉近,颇有几分威胁口气地激他: “算什么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那个男人听了,低声地笑。 阮萌闭着眼,很紧张,耳侧被他的低笑撩得敏感无比,只能紧紧地抱着眼前的人来索取他身上的紧实。 男人后来变得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到阮萌瞬间有了被这个陌生人宠溺的错觉。 最初的艰涩疼痛慢慢退却,变成了一种深刻坚实的舒爽,她从强迫自己面对变成了自然而然地迎合,最后那个男人动情地在她耳侧喘息,阮萌失神地睁开眼,才从那短暂一瞬里体会到了沉沦的乐趣和报复的痛快。 真好啊,她的男朋友能劈腿才见一面的女人,她为什么不能转脸和陌生的男人负距离亲密?而且这个男人比她的前男友更帅更温柔更懂得珍惜她,这波约的不亏。 阮萌的思绪拉回来。抬头看浴室,那个男人还在洗澡没出来。 脑子里一阵钝痛,昨晚真的喝太多,现在连那个男人的样子都回忆不起来了。 手机铃声还没断,阮萌接了电话。 陈嫣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我的小祖宗!你昨晚去哪儿了啊?” “怎么了?”阮萌刚开口,喉咙还哑。 “还问怎么了!你说你在我这儿住了一晚,阮叔叔说他早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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