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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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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的‐‐我是巴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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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在国安局是监听讯号情报的，是不是？我听说你是最佳的卫星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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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兰德点点头：&ldo;我们的和他们的，尤其是我们的卫星。

我经常看照片，但大部分时间是做讯号监听工作，我们就是这样发现那四个团长的事件，还有相当多的作战演习，比每年这个时候要多得多。

例如，俄国人也较放纵他的战车驾驶员到处跑，而较少关心部队的越野跑步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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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此你便须去查看任何不寻常的事情，不管那些事情看来有多驴，是不是？我们从国防情报局的线索中得到一些有趣的东西；看看这个。

&rdo;洛伊从一个吕宋纸袋中抽出两张八乘十的照片递给托兰德，那似乎是两张同一地点的照片，只是取景角度稍有差别，且是在不同时间拍的。

在左上角是两间小木屋，是俄国典型农家生活的粗糙木屋。

托兰德抬起头来。

&ldo;集体农场？&rdo;

&ldo;对，第一一九六号，是个小型集体农场，莫斯科西北部约两百公里处。

告诉我，两张照片有何不同？&rdo;

托兰德又回去看那照片，其中一张有直线篱笆围的园圃，每块为一亩，另一张则可看见被篱笆分隔的四块地，每块的面积似乎都加大了一倍左右。

&ldo;我以前的一位同事‐‐一位陆军中校送给我的，他认为我会有兴趣。

我生长在爱荷华的一个玉米农庄上，你知道吗？&rdo;

&ldo;看来，俄国人正在扩大农人的私有耕地，是吗？&rdo;

&ldo;似乎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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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有宣布？我还未读到这件事。

&rdo;托兰德没有看过政府对内的机密出版品，也就是国家情报要览，但是国安局自助餐厅内的闲聊常常包含这一类无害的事情，情报工作人员的谈话方式总和其他行业一样，三句话不离本行。

洛伊轻轻地摇头：&ldo;不对，这种事情他们应该会宣布，报纸会称它们是&lso;自由化趋势&rso;的另一个明确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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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这一个农场？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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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事实上，他们已经在另外五个地方看见同样的事情。

但是我们通常不会用侦查卫星来做这种事情，我猜想他们把这件事封锁了，重要的资料总是需要掩盖的。

&rdo;托兰德点头同意。

侦测卫星会用来估算苏联的谷类收成的，但通常都在下半年收成时，苏联自己也知道，因为新闻界在过去十年来早已公开刊登，解释为什么在美国农业部里有一群农业专家享有特定的情报资料阅读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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