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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ldo;你是说油田事件？&rdo;托兰德再检查这人的保防阶级章，他还不够资格知道卫星情报。

&ldo;看来他们给自己弄了一场不小的火灾。

&rdo;

&ldo;你还没有看过正式报告？&rdo;

&ldo;我们就说报上漏出的消息是得自比我还高的保防阶级吧！

&rdo;

&ldo;最高机密‐‐新闻界？&rdo;两个人大笑。

&ldo;就是这么回事。

报上的故事有我还未看到的资料。

&rdo;他说。

他说的大部分是实话。

火灾被扑灭了，在他这一部门的人正在推测为什么俄国人能这么快就灭了大火。

&ldo;应该不会给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我的意思是，他们不会有上百万的人民在暑假是拥上街道。

不是吗？&rdo;

&ldo;是不太可能。

蛋糕怎么样？&rdo;

&ldo;不错。

&rdo;托兰德微笑答道，他已经在想，需不需要多花时间做踩脚踏车的运动。

苏俄莫斯科

政治局委员会在第二天早上九点三十分重新开会，双层玻璃窗外的天空是灰色的，被大雪蒙住，雪花落在原本已经有半公尺积雪的地面上，雪又开始下了。

今晚在高尔基公园山丘会有人滑雪橇，沙吉托夫想着，他们会清除两个已冻结湖面上的积雪，以便在灯光及柴科夫斯基和普罗高菲夫的音乐中溜冰。

莫斯科的市民会笑饮伏特加酒，愉快地享受着寒冷气氛，而完全不知道此地正在讨论的，将会改变他们生活的重大事件。

政治局委员会议已于前一天下午四时宣布休会，只有其中五人参加国防会议，即使身为政治局中的一员，也不是全都能参与制订决策的核心团体。

在会议室尽头远远地俯视这群人的是一幅列宁的全身肖像‐‐苏联共产主义的革命先圣，他丰满的前额向后仰，仿佛整个人在清风中挺立，他锐利的眼光似乎望着他那严肃的脸曾自信地宣布光荣未来，那个马列主义的&ldo;科学&rdo;所谓的一个&ldo;历史上不可避免的未来&rdo;。

一个光荣的未来，什么未来？沙吉托夫不禁自问，我们的革命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们的党变成了什么样子？这是列宁同志原先所希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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